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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男女之情当断不断,拖拖拉拉,搞不好就会坏事!”
明鸾见她不再言语,知今日是不能推心置腹的,便起身告辞。
解节也不是找不出撒谎的理由,譬如说念着当初一起在宫里待年时彼此的情意。
可解节不愿意拿这些真情当借口,当掩饰自己的工具。
她这辈子真情本就不多,不想再去玷污。
……
回去的路上,月蔷见明鸾不怎么开心的模样,便问道:“解良娣都说了些什么,郡主怎么绷起脸了?”
“她今天莫名其妙的,也没有提前下拜帖就登门。”
所有人都在门外伺候,静时都未必听得清楚里头说什么,何况今日还有赛龙舟的锣鼓声。
“杜娘子,今天那两个外邦人你看清了没有?”
杜月蔷不假思索地答:“胡里胡气的,长得人高马大的。”
“他们是吃什么长大的?生得那样强壮,鼻子又高又挺拔,还梳着辫子,头发倒是又黑又亮的。”
“解良娣说,个子高一些的姓呼延,是赵国公的儿子,母亲来自图勒。”
“是嘛”,月蔷回想了下,后知后觉地说:“怪不得他的佩刀上嵌了那么多宝石,还系着金腰带。”
“他们都想让我嫁给呼延公子。”
明鸾透过纱窗看外面的街市,因为热闹,马车慢腾腾地走不快,就像她徘徊的心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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