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实在没能看出这一盘棋的玄机。”
“哦,我一时心乱,胡乱摆的。”
俞成靖坐下,用折扇将棋盘打乱。
解节莫名从他脸上察到一丝心虚的神色。
“殿下何必还要继续查冯经纶诬陷长宁王这桩案子呢?”
反正太后企图勾结外族势力夺权,再加上暗通渤海国,谋反的罪名可诛九族,卓党、外戚一个都逃不掉。
“一个伪君子是最擅洗脱自己的。”
“卓淇这个人,大奸似忠。”
俞成靖倚着凭几,面湖望月道:“我要把他的罪行桩桩件件列出来。”
“让他没有机会把过错都推给太后,诡辩自己不过是上位者争权夺利的工具,非节之不固,而是势之不敌。”
解节会意道:“对殿下来说,诛他的心比要他的命更有意思。”
解解将棋子分颜色装进棋盒里,“还有一桩事,妾要提醒殿下。”
她委婉道:“长宁王公务在外,呼延公子一直没机会去王府拜见,郡主今年恐怕也不能来离宫赴宴。”
“妾觉得赐婚不宜推迟,越早越稳妥。”
“一来,利于令林格在图勒内地位的稳固,二来,令林格成了驸马,图勒八部才能唯他马首是瞻。”
太子没有回答,解节紧盯着他的侧颜轻蹙眉头,心中暗忖“他不会色令智昏吧?”
“难道要为了情爱私欲坏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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