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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笑不想听，所以匆匆开口道，“别人养了一条狗，养个几年都会有感情。林墨橙，我和你认识二十多年，恋爱三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感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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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想起自己的当初的无助和彷徨，陈笑便感觉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捏着她的心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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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林墨橙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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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不起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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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对不起就能磨平当初所做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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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笑看着林墨橙，她只觉得那些被她深埋心底的痛苦，此时悉数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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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一切，就好像巨浪一样，将她完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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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所有一切的痛苦来源，全部来源于面前这个人——林墨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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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恨我。”林墨橙垂下眼，灯光落下，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温柔而又乖巧。她缓缓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来弥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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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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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笑只想冷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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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都可以？”陈笑骤然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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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橙十分平静地点了点头，“对，任何事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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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笑把腿伸到了林墨橙的面前，压着脚尖，带着调笑道，“当我的舔狗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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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的一刻，时间像是静止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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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笑则成功在林墨橙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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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这种从小到大，就一直高高在上被奉为女神的人，应该做不到放下自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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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陈笑得意于自己终于能够让林墨橙吃瘪的时候，林墨橙却是忽然弯曲双腿，然后缓缓地单膝跪在了陈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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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甜美而又深情，让人忍不住想起了当年她在海上邮轮上向她求婚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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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陈笑觉得那是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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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往后种种，只把当年的幸福深情都化作了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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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陈笑感慨的时候，林墨橙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陈笑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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