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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还是虎穴，我们都一起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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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了亲少女脑顶的头发，吻极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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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蝶卿抿着唇，将脑袋往郑雪宁怀里靠了靠，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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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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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面对这个选择，她已经不再那么忐忑抗拒和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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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明白，人力有尽时，世事本就是无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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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能有一个爱自己的人，始终全心全意在身边，天涯海角都陪她闯，凡事都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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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宁宁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感激、依赖，或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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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掺杂了许多许多微妙复杂的情愫，好像细细密密的线，让她们能一直轻柔交缠在一起，不分你我，前路一同扶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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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就清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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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闪国吧？”郑雪宁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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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蝶卿也是这么想的，闻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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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闪国，其他的诸侯国也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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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宁轻声道：“我们抄录出春雨术之外的普通功法，选一些合适的人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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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轻传，但玉简中不涉及人偶术传承的那部分里，她们的师傅有注明过，允许她们在觉得合适的情况下，挑选心性适合的修仙苗子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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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宁宁，我们怎么判断他们是否有灵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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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蝶卿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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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雪宁笑了笑：“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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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蝶卿先是开心，后又有些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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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和宁宁得到的传承，是来自一个地方，可宁宁就是比她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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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常常有些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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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郑雪宁像是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闻言俯身，凝视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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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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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不丁被宁宁这般认真注视着，四目相对间，陆蝶卿结结巴巴，心跳都慢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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