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许或是授意他们这么做,像廖先生这样的说书人,定是听到了风声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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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就要进京考春闱,褚休对这些不得不敏锐点。也正是因为考春闱,褚休对朝政也有所了解,据她所知,武秀长公主秋末刚上了折子,说是希望能在科考条例彻底完善之前,允许女子进学堂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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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多久,女子入学的事情还没半点动静,她自己的功绩就要被人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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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醒了?”褚休正想着呢,膝头忽然动了动,于念双手撑着她的膝盖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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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揉着眼打个哈欠,好奇的拧着眉头皱着鼻子四处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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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脑子里一脑门的政事,于念都扯着她的衣襟往她身上嗅了,她恍然回神抽了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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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立马用烧火棍往灶底掏,“我刚想事情去了,忘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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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掌心大小的红薯土豆从灰烬里扒拉出来,已经黑黢黢的像块炭了。红薯外皮烧的碳化,传出些许糊味,于念是闻到味道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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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盯着红薯看,突然抿唇笑了起来,双手搭在膝头歪着脑袋看褚休,水汪汪的眼里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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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她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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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红着脸低头给她剥红薯,“还行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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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时间过的那么快,褚休以为她才琢磨了一会儿,但实际上可能都坐那儿半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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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晚饭吃的很饱,但洗完澡消耗了肚子里的粥,醒来正好饿了。如今吃了红薯土豆,人都清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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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将灶房里收拾了,又把热水盛进水壶里,端着油灯提到屋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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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跟在褚休身后,怀里抱着她先前蒸干的红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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