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木桶里立马将自己的身子埋进水中,脑袋低着不愿意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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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才成亲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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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里挤了两个人, 水位漫到锁骨下方,水面几乎与桶沿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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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笑盈盈将于念圈了个满怀, 手搭在于念腰上,“我以后就叫你念念行吗,还是喊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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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一趟,褚休在外人面前介绍于念时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我媳妇”, 可正儿八经对着于念的耳边喊媳妇,却是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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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耳朵都要烧着了, 耳朵被褚休呼出来的热气吹的发痒。如同羽毛尖尖在心尖上剐蹭,呼吸发紧的时候,另张嘴也在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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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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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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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手顺着于念的腰腹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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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滚圆像是年后十五锅里煮的汤圆,被水托浮,一半在水下一半飘在水上,若即若离又若隐若现的白晃的褚休眼里只剩白上那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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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左边亲一口喊“媳妇”,右边咬一下叫“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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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问于念,“你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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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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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的不是称呼,那她哪个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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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喜欢,她也不可能喜欢到像褚休这样爱不释手的揉搓抓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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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被迫靠在桶壁上,双手没处搭放,只得虚握着褚休的手臂,臊红了脸抿住了唇,眼里都水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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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喜欢。”不需要于念回答,褚休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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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低头看手里的雪白,又抬眼望于念,亮晶晶的眸光跟她对视,直白的夸赞,“你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不止是脸好看,你哪哪都好看,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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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说着,不给于念半分反应的机会,右手掌心就盖在了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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