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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急的额头出了层细汗，慌乱的扭过身，手下意识拉住褚休的衣袖，昂脸抿唇，眼神无措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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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教于念，“你就到那里，伸手选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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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昂脸看褚休，目光愣愣的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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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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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大的事情，被褚休这么一说，好像就变成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似乎根本不难，甚至不需要她张嘴开口说话就能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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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看褚休，褚休眼睛明亮，说话时语气轻松随意，仅仅一句话就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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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于念脸色还有些苍白，握紧她的手指也没松开，褚休眨巴眼睛，往前半步，低头跟于念说话的时候，唇瓣故意在她额头轻轻碰了一下，“你要是喜欢别的颜色就选别的，反正晚上点着灯挂起帐，穿你身上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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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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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点着灯挂起床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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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的脸瞬间从白玉变成晚霞，热意自额头往下蔓延，烧的她脖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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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怕褚休再说些别的，赶紧推了褚休一把示意她去付钱，自己则抿唇跟着掌柜娘子朝铺子深处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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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步距离，于念却觉得脚步沉重又漫长，攥在身前的手掌都被指甲掐出一圈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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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喜欢什么颜色？”掌柜娘子语气温柔，“你挑个色，我给你选尺寸。我这眼睛准着呢，打眼这么一扫就知道娘子穿多大的，从没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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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也分大小的。要是身形丰腴的，那自然不能挑又小又短的肚兜，不然肚脐眼盖不住不说，布料挂在胸前，睡觉时平躺着更是遮了左边遮不住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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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紧张到掌心都出了汗，低着头，手指动了动，胳膊僵硬的往前伸，指尖落在一件桃粉色的肚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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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觉得这个颜色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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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娘子看于念，只当她害羞，还宽慰道：“没什么好羞涩的，但姑娘家刚新婚，脸皮薄也是正常。就这个颜色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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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抿紧唇，逼着自己慢慢抬起头，挤出清浅的笑，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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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绷的像树皮，人更是僵硬的像木头。可跨出这一步后，心头绷紧的那根弦好像都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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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那我给你挑一个。”掌柜娘子挑肚兜的时候，嘴里还说着些话。类似于别看有人四肢纤细，但结出来的桃就是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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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跟大嫂一样的直白。正因为这股子熟悉的糙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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