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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曲起脚底踩床板。于念也是面朝里侧躺，脖子枕着褚休的臂弯，原本并拢的膝盖被迫分开，上面那条被褚休用膝盖一颠，直接将那条腿的腿弯搭在了褚休曲腿的腿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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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户大敞，于念都感觉有风吹得凉凉的，然后被滚热的手掌从前面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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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挑战她的羞耻心了，于念额头跟脸几乎埋在枕头里。还没等脸皮藏起来，褚休就托转着她的下巴让她扭头朝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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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伸手将巾子拿过来递给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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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温热的巾子这会儿冰凉，于念边擦边哆嗦，余韵混着凉巾子，她擦的时候都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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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则捞起垫子凑合。虽说今晚天不好，但白天日头还不错，外面那条晾晒的红垫子应该能晒干，这条洗就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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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帐子里光线昏黑看不清，于念抿着唇，悄悄往屁股上擦了擦。方才贴的近，身后柔软杂草碾过，在上面留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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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子递给褚休，褚休撩开床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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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起来把垫子收起来，哪怕看不清楚，也能摸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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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汗，于念自欺欺人。但两条腿刚才分的太开，这会儿跪坐着都觉得酸，麻麻木木的不能完全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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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感连带着小垫子，都在提醒着她刚才的好事跟哭出来的眼泪，依旧丢在床帐里的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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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有了点脾气，抿唇将垫子团起来，坐在床上，屈腿用脚将垫子踢到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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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明天她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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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天亮带你去县城，”褚休端着水杯又回来了，“带你去买点油盐糖醋，再买盘炮仗，留着过两日咱们自己开灶做饭的时候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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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都成家了，不能总带着于念在隔壁一直蹭吃蹭喝，而且于念性子敏感，老在隔壁吃饭她会觉得愧疚没底气。褚休不能让于念成亲后都觉得寄人篱下抬不起头做人，这才跟周氏商量了另起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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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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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瞬间忘了生气，抬脸看褚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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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水润的眼睛亮晶晶的，像猫眼，像书里描绘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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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在于念身上看到了很多只在书中见过的宝物，笑着坐在床边将水杯递给她，上下扫了一眼，余光落在床尾堆积成团的小垫子上，“天亮咱们坐驴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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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双手捧着水杯红透了一张脸，挪动屁股，悄悄伸手将小垫子扯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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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水，杯子递给褚休，于念系好中衣带子，坐在床上将小垫子折起来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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