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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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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没瞧见于念的神情，只对外嚷着，“行行行左右你有理，我是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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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地上楚楚，语气可惜，话脱口而出显然心里想了无数次，“要是个男孩就能进书院念书了。咱家楚楚脑子灵活，人又懂事乖巧，要是真念起书来，肯定跟秀秀一样能得个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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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也不是图那个秀才亲娘的身份，她就是看楚楚想念书，替闺女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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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脑袋低下来，木棍戳泥，“楚楚不能进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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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刚走过来，双手将蹲在地上的楚楚一把提溜起来，宽大的手掌箍住她的腋窝，将楚楚往上轻抛再接住，抛个两三次，楚楚瞬间忘了刚才的那点情绪，又跟只快乐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咯咯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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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嫌弃楚楚是个丫头，”周氏说给于念听也说给自己听，“我就是想着我闺女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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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褚休从褚刚怀里接过楚楚，举着将她往上抛，“想学就学，多学点总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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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这才笑起来，“你们就纵着她吧，她天天嚷着要飞高高，反正我现在可举不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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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跟她爹有的是力气，将来楚楚长大了我哥变老了，还有我举楚楚呢，”褚休问楚楚，“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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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疯狂点头，“小叔叔力气最大了，小叔叔都能抱动小婶婶那么大的人，也能抱动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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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驴车的时候，于念就是褚休从车上抱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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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本来只是站在灶房门口往外看，这样的场景她从未有过，一时羡慕起楚楚，嘴角都抿出温和柔软的弧度。陡然听见楚楚提起自己，才恍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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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已经放下楚楚，双手佯装自然随意的搭在身后，假装抬脚溜达，溜达到灶房门口，眨巴眼睛看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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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手里还端着盛放馒头窝头的竹筐，眼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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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清咳两下，张开双臂，“来，我也这么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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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连带着小侄女都往这边看着呢！于念红着耳垂飞快地看了身旁几人一眼，抿唇扯着袖筒，抬起来轻轻给褚休擦了擦她鼻头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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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比楚楚重多了，这么抛起来再接住，岂不是要了褚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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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收回袖筒端着竹筐往屋里走，她现在新婚，还没想这么早就守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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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的早饭自然不会多丰盛，但好在昨日褚家才办了宴席，家里还有些办席时剩下的肉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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