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走。
“我来都来了,要不出去喝点酒?”
李星寒无聊的时候也馋酒,这还正好有了个酒搭子。
“走吧,那就再跟你蹭顿饭吃。”
两人并肩朝着诏狱入口而去,到了门前就变成了一前一后。
朱见深回头:“要我说给您升官吧,要不去御林军?在这多无聊啊。”
“算了,我在这当个总旗挺好的,安静,你要是给我升官,一二下来就被你又拉到了宫中,我还怎么歇呀。”
朱见深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走出门,朱见深就换上了另一副面孔:“来个人驾车,去清远楼。”
“上车啊曾卿。”
李星寒接过了同僚手中的马鞭:“就不必叫人跟着了,我来为殿下驾车。”
“嗯....甚好甚好。”
两人走远,后面又免不了一通议论。
半个月后,特使的快船找到了南海边缘的李元修。
“所以说你们是朝廷的意思,想招安我?”
信件在手掌心焚化,李元修的几个干儿子接过了官印和圣旨。
“嗯?”
李元修有些不满,几名少年缩了缩脖子将东西退还了回去。
特使笑了笑:“其实您说的不对,这不是招安,这是正式的敕封升迁,对您这十年来的辛苦的补偿,再说了,以您的家世,就算是不出来打拼,现在也早就入朝当官了不是?”
这说的倒是实话。
“可我现在就是一介草莽,是海贼啊。”
李元修大笑起来,接过佛朗明哥递来的酒碗一饮而尽。
“什么海贼?哪儿有海贼?您可别吓我,我胆子小。”
特使笑了起来:“我也是傻,在咱们镇海大将军的船上居然还怕海贼。”
一番玩笑,让李元修的心情好了不少。
“搬浆子。”
佛朗明哥一招手,船员们抱着酒桶就来到了两方面前。
“喝酒,喝好了咱们再说。”
能当特使的人酒量没有差的,干脆心一横,坐在甲板上陪着李元修喝了起来。
李元修身形格外强壮,这都归功于常年的航海冒险以及那一个半的果实。
特使坐在李元修面前犹如孩子一般,可气势上却一点不输。
一碗接一碗,从天亮喝到了天黑。
直到几名特使被抬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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