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湖泊里。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一种无法言说的直觉。
一定要杀掉才可以——
随着殿外的汇报,白飞鸿也压制下那莫名的杀意,强迫自己抬起头来。
“劳烦各位舟车劳顿,远道而来,老朽不胜感激。”
“今日诚邀各位前来,是为了商议诛杀魔头陆迟明一事。”
博山炉中,青烟袅袅升起。弥漫在房间里的安神香, 令人感到困倦。像是为了对抗这份困倦一般, 他将还缠着纱布的手掌抵上了腹部的伤口。
片刻之后, 云梦泽支着床沿坐了起来, 他一言不发地注视着那只香炉, 良久,他端起桌边的茶盏,将冷茶尽数倾倒在香炉之中。
他赤着脚站在那里, 凝视着烟灰俱冷的博山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
“香是常晏晏调的吗?”云梦泽忽然问。
疏漏……
真是疏漏就好了。
“你这是做什么?”
“我也知道你心急。”他擦着擦着便叹了口气,“但是再怎么急,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此番你伤到了根骨经络,我们就连药都不敢给你用太重的,可你倒好,随手包扎一下就想往外冲,倒是白费了我们一番苦心。”
“对不住。”他轻声道。
闻人歌换完药,拿起绷带重新替云梦泽裹上。到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见他遭此横祸,闻人歌也不是不心痛的,难得放缓了语调,劝诫了两句。
云梦泽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