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孩子里,我总是最心疼你的。”
常晏晏只觉得冷汗已经浸透了重衣,却还是不得不强笑着奉陪下去。
女人轻笑出声。尖尖的,涂了蔻丹的手指勾勒着她的轮廓,在苍白的面庞上留下淡淡的痕迹,最终,停留在她的喉间。
就像在东海空桑,骤然将常晏晏拉入她的幻境时那样。
无论过了多少年,无论她认识了多少人,无论她修炼到了何种境界,只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卑微而又肮脏的小女孩。
“真乖。”
“再替我办一件事吧,晏晏。”
花非花过来找她的时候,只见她整个人都瘫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额头上还搭着一块冰水浸过的巾帕。
花非花十分好笑地走过去,把鸟团子往手里一揣, 上下掂了掂。
“你才胖!”蛮蛮顿时炸起毛来,一猛子撞上花非花的脑门, 直把他撞了个趔趄, “老子这是丰满!丰满你懂吗?!”
花非花捂着自己被撞红的下巴,挥挥手把蛮蛮赶到一边, 走到白飞鸿的身旁, 抬手压上她额前已经发温的巾帕, 掐指捏了个冰心诀,将沁凉的手掌压在她的额上,隔着柔软的巾帕, 那凉意沁入颅脑,缓和了发热的症状, 白飞鸿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喟叹,在巾帕下张开了眼睛。
“怎么样,下任掌门不好做吧?”他的语调有点像心有戚戚,又像是在打趣
白飞鸿又叹了口气,她闭着眼抬起手来,在花非花的额上重重一敲。
她扯下巾帕,撑着扶手坐起身来,花非花自然地直起身,向后让了一让,好让她好好坐起来。
“我也有自己的朋友要招待啊。”
他看着自己的长发搭在她的肩上,白飞鸿却一无所觉,只从小几上拿了茶来喝。他看了她低头时露出的白皙后颈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去,将那一缕长发从她肩上扯回来,虚虚握在手里,感受着其上沾染的体温。
“你最近是不是特别阴阳怪气?”
“我知道我知道!”单身时间等于出生时间的比翼鸟在白飞鸿肩上上蹿下跳,挥着翅膀利剑似的朝花非花一指,“这是吃醋了!”
白飞鸿又叹了口气,捏住蛮蛮的鸟嘴,露出温和得让人毛骨悚然的神情。
“嘎!”
白飞鸿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把蛮蛮往肩上一放,便试图站起身来。
然而,有一只手却在这时压上了她的肩膀。
花非花扣住了白飞鸿的肩膀,慢慢从后面靠过来,他的长发凉凉地落在她的肩头,擦过她的脸颊,藤蔓一样将她包围。
他问:“如果我真的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