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节

双筷子的事。”

常晏晏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她像是觉得有趣一样，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我也冒昧打扰了。”林雪照侧过脸，对白飞鸿微笑。

“这句客套话说得不错。”林雪照拍了拍她的手，“继续保持。”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常晏晏又笑起来，“我又不是林大小姐你的犯人。”

林宝婺死死盯着常晏晏，又向前逼近一步。

（修）

“我和飞鸿姐姐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嘴吧，林大小姐？”

被这样注视着, 林宝婺恍惚有种自己正被蛇盯上的错觉。

“我本来不想理你的, 可你偏又要自己送上来——林宝婺, 林大小姐，你觉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吗？”

林宝婺一把拦住常晏晏冲她伸出来的手，腕上用力，将她推了回去，气得过了头, 她反倒也笑出来了。

常晏晏被推到墙上，手肘撞到了墙壁, 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只是抬起眼来看着林宝婺。她的头发在方才的动作里被弄乱了, 她用另一只手挽起散乱的鬓发，慢条斯理地别到耳后。

她稍稍挑起眉来，眼角眉梢的轻蔑之意如刀锋刺向林宝婺。

就真当自己是她的朋友了吧？”

“要我提醒一下你都做过什么好事吗，林大小姐？”

“有意思啊，当然有意思。”

“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绝对不会消失。”她像是在对林宝婺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道个歉就什么都过去了，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再说了，有的事就算你自己忘了，别人也会替你记着——牢牢记着。”

“林大小姐，你不要忘记了，当初伤她最厉害的人就是你。让我想想，你当初是怎么做的来着——对了对了，要不要让我告诉飞鸿姐姐，最开始把她娘亲的事泄露出去的人，就是你——”

常晏晏的脸猛地被抽歪过去。

常晏晏歪着头，停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抚上被打的半边脸颊，擦去了嘴角的血痕。

她嗤笑一声。

“你疯了吗？”林宝婺摇头，“常晏晏，你到底想干什么？”

常晏晏蓦地沉默下来。

想要把看得到的东西全都毁掉，想要撕碎每一个靠近她的人，想要把时间停下来……想要在一切开始之前就结束一切……

“我能干什么？”

“只不过是想让某个讨人厌的大小姐离我远一点而已。”

林宝婺定定地看着常晏晏的脸，半晌，忽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冷笑。

她丢开常晏晏的衣领，背过身去。常晏晏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望之意。

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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