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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诉和卫松寒跟星夜又没有任何社会关系,非要说的话是债主和欠债人,虽然这个债是一只猫。
就算他们想劝,也没立场。
最后是温诉开口道:“我们是泽星的朋友。我知道阿姨您生气,但泽星也不是小孩了。有些事他不方便和您开口,要不让我们单独劝劝他吧。”
星夜坐在椅子上猛地抬头,双眼煞红,表情冰冷。
温诉迎着他的视线弯弯眼睛,是宽慰的意思,星夜也不知读没读懂他的意思,又低下头去。
好在没有吭声。
“你们是他的队友还是粉丝?应该都不是吧?”许女士起初有些戒备,“当地偶的能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人,喜欢这些的就更是不可理喻……”
温诉:“……”
卫松寒:“……”
双双躺枪的二人默不作声,给星夜的母亲看了自己的工作名片。
许女士确定这俩人不是星夜的那些狐朋狗友,这才疲惫地点头答应了。
办完手续,走出派出所,一口气还没喘上来,星夜这小子油盐不进,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