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星夜是清澈愚蠢挂大学生，没多想。在场的众人里，也只有温诉和零青还记得上次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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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青以为温诉多少会对自己说点什么，可温诉的目光只是漫不经心地和他一擦而过，没提这个话茬：“恭喜我什么？吃不到蛋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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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道：“哈哈哈说到蛋糕——等等最后一名居然是我？！为什么啊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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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和工作人员都笑作一团，温诉拍拍他的肩膀调侃：“动物奶油的，你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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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赚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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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含泪啃蛋糕的间隙，经纪人通知了他们下一次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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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是在一个大型商场里的陆上公演。公司老板为了紧追周年live的涨粉趋势，花了大价钱买到了商场舞台一小时的演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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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收门票，是赔本赚吆喝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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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地下那种昏暗狭窄的小人数会场不同，这是他们第一次登上面向不特定大众的公共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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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青等人都挺诧异，估计没想到老板这么肯下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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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不会是什么工作日早上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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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是抠门老板干得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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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只能跳舞给空气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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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注意到温诉在后面，侧过脸，微抿着唇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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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么近的距离，卫松寒没认出他，除了发型妆造，大概也有一部分地下的灯光太亮太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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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商场里没有花里胡哨的刺眼彩灯，只有自然光，卫松寒未必不会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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