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叶,照耀在佛像四颗脑袋,空洞的面庞上,生出了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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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着脑袋,带着一堆和尚,念了一夜经的龙树法王,这时应和着菩提树枝叶的风声,低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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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佛所说,二施果报无差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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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破贪、嗔、痴、慢、疑五毒,灭杂食、烦恼、后边等神灵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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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得涅磐四德…常、乐、喜、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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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巨大铜佛像四颗脑袋上,生出的四副面孔,越来越变得耳垂饱满,头顶肉髻,唇齿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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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慈眉善目的缓缓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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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颗头颅上的嘴巴,声浪响彻天地的分别念出,“常、乐、喜、净。”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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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四首齐声吼出个“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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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迈步走向海边,一边满脸慈悲的吟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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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如是应病苦…为度化天外魔神坠地狱,做畜生、饿鬼而不悔…世尊独拔获金刚身,涅槃复生…得四德‘常、乐、喜、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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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为‘常乐喜净佛’也,常乐喜净佛陀、常乐喜净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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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知道把多少活人踩成了肉泥,多少屋舍踏成了粉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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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海之后,铜像化为肉身,潜藏进了万丈水渊,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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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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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死掉的启真尧周身血肉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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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首四周浮现出他屠杀的同宗手足,血肉模糊的‘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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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菩提灵树那宛如诵经的枝叶风声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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