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刺磨光,把那该死的骄傲和尊严全都扔掉,一个人连骄傲和尊严都没有了,那么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值得他折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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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顾倾儿艰难的问道。被掐住的喉咙因为南宫祭的不断用力,就连说话都会觉得是一种痛苦。
“你求我,我就放过你。”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已经紫红色的脸,玩味的笑着说道,他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她,这样游戏才有意思。
“做……梦!”艰难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却再也不肯开口。\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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