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弗所的反叛（四）奈娜你这个杂种

怎么办呢？”

“是啊，我们不再是真正的王子和公主了，怎么办呢？我猜，你会希望我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哥哥，是你在世上唯一的家人，我会永远保护你、照顾你、爱护你，对你一生不离不弃。”

利维没有理会她，径自说了下去。

“我讨厌你的眼睛，你甚至没有遗传到斯卡王室的灰眸，你长得和你那个放荡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

“在我看来，你该死，但是他们愿意留你一命，所以，我必须把这留到我有能力亲自那么做的一天。”

“奈娜，你这个杂种，当我的妹妹，你根本就不配。”

另一个更为年长的少年在后面靠着门框，将一切收进眼底，他的眼睛乍看上去几乎接近于雅弗所人的纯黑颜色，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其中透着明显的深紫罗兰色调，而眼角的泪痣更是让他的长相令人难忘。他啧啧道：“对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讲话就这么狠，你可真是……”

伊奥耸了耸肩，走到女孩面前，弯下腰来，他看向她的眼中没有惯常的调笑和伪装，只有确确实实的同情和怜悯。

……

伊奥抱住她，防止她整个人滑落到地上，任由她疯了一般踢打他。

他们以奇怪的姿势抱坐在角落的雕像下，雕像刻的是斯卡王国家喻户晓的神话：从前有一个少年，他渴望成为全世界离天上的神最近的人，于是神奖励他一对让最美的鸟儿也会嫉妒的羽翼，条件是他终生都无法再度着地，少年毫不犹豫地抛下尘世，张开羽翼朝天空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