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掩盖着缓解自己阳具的欲望。待到亲得奈娜实在喘不过气来后,他才松开她,然后对着她的侧脸轻轻一拍。
“欠操的贱货,”男人虽强硬却略微不平的语气彰显着呼之欲出的性欲,“跪下。”
精液的腥味象征着雄性的浓重的欲望和繁殖能力,勾起她作为动物的原始交配本能,她跪在地上愉悦地接受着这一切,直到自己的一呼一吸都彻底被肉棒的味道占据。
“喜欢,嗯……嗯……”
“嗯……喜欢父亲大人用鸡巴打我的脸,想被父亲大人用肉棒狠狠鞭打……”
奈娜像小兽一样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悲鸣,“唔……不该……不该挺着大奶子勾引别人,不该还在外面就发骚……”
奈娜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片刻的沉默换来了肉棒对着嘴唇轻轻一拍的惩罚。
希克斯深吸一口气,他其实想看着她继续跪着,用嘴含住他的阴茎,每当她这么做的时候,都会让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得到莫名的满足,但他心里担心奈娜在地上跪久了膝盖会疼。
还是舍不得。
“真湿,想被操的话,屁股晃得再骚一点。”
没有更多的延迟,他猛地插了进来,两人都发出了愉悦的叹息,他问她:“乖女儿,能感觉到……父亲的鸡巴在插你吗?父亲最疼你了,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奈娜的语句被身后撞击得支离破碎,她失神地承受着性爱,而周围的世界开始变得既遥远又很近,她听见远处海浪轻柔的声音与头顶海鸟盘旋时的鸣叫,她看见升起的黯淡月光洒在黑色的地与黄色的沙上,在她脚边,一只独属于春天的丁香花朵,刚绽放后便已落下。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从死了的土地上……滋生出丁香花,混杂着回忆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