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道:“这种痕迹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如果有人抓着他的衣领拉扯,那就合理了。”
为了检查头上的伤口情况,戴法医亲自动手,给死者曹季平剃了头。
林落指着死者工作服上衣,说:“柳支,你过来看看,死者前胸和衣领这一片,有血液从上往下滴,这表明这些血是站立体位时流下来的。”
看着这些血迹,他已经开始在心里摸拟起案发时的情景了。
对于死者体表的血渍,林落都取了样,取样完成后,未见到其他异常,她才和戴法医一起,将死者体表的灰渍和血迹都清理干净,这样便于他们俩观察死者身上的伤势。
林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至少死者不是先被谋杀,接着被移尸到煤堆里的。
假的就是假的,未必就不会留下痕迹。
柳支队离得不远,看到林落的目光停留在死者头顶,他就走近了一些。
戴法医也注意到了这里的问题,“是有点怪,这里既不是脸,也不是头顶,无论是站立位,还是仰卧位,这里都不会被煤块反复砸到,除非是人为故意击打,而且反复击打多次。”
柳支队点头,“刚才我还琢磨呢,死者衣服和右臂袖子上的血是哪来的,现在看来,那血应该就是从头顶流下来的,这时候死者还是站着的,但他的脑袋应该是向下弯,结合他颈部的勒痕,他这时候可能是处于与人撕打状态,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焦万祥了。”
柳支队沉思片刻,随后说:“我觉得,当时焦万祥跟死者可能是起了冲突,或许死者当时已经察觉,焦万祥要对他不利,所以两人撕打起来。撕打过程中,焦万祥一手抓紧死者衣领,勒住对方脖子,另一只持煤块,在死者头顶反复击打,导致死者该处皮肤溃烂,煤渣甚至嵌入了皮肉中。”
从现在发现的痕迹来看,柳支队对现场的重构跟真实情况还是比较接近的。
柳支队看了一会儿,暂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他就走到旁边,给下属打电话安排工作。
焦万祥现在已被警方控制,拍了照片,也取了指纹和血液样本。
柳支队还是期望着,通过调查能发现更多问题。刚才那些发现当然有用,但还不足以通过这些尸检发现出来的问题,给焦万祥定死罪。
嫌疑人说的一些话,尽管法官也不是那么信,但只要证据不够扎实,想让法官判重刑,就比较困难。
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柳支队觉得安排得差不多了,就打算继续回去看看解剖。
“谁让他来的?”
假警察遇上真警察
赔偿。这些记者就来了, 有大报社也有小报社的, 我这边也挺意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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