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说八道,他是个粗人,等会你打他几下,再骂一顿出出气就行了,可别真闹出人命来。”
牲口张大嘴,喘了好一会儿气,才算缓过来,但众人却注意到,他脖子上已留下青紫的手指印。由此可见,那个叫大良子的新人是真的下了死手。
看着这些人敬畏的眼神,路寒川拂了拂自己的袖子,说:“我不招惹别人,谁也别来招惹我,招惹我就是这个下场。先撩者贱,嘴欠手也欠就别怪别人不客气了。”
牲口抬头瞥了眼路寒川,没敢再多看,马上又把视线移开,就算被路寒川给骂了,他也没敢再回怼一声。刚才那窒息的感觉还挥之不去呢,他不想再冒一回险。
众人只当负责人要跟这个大良子谈谈刚才打架的事,谁也没多停留,人很快就散了,就连牲口也走了。
他豪气地请路寒川坐下,散了烟,却没有提起打架的事。
“是,家里生意赔了不少,需要钱添窟窿。”
他半个月前就得到了消息,有个叫瓜哥的人每隔一定时间就会亲自押车,送一批违禁走私药材来到这里,再由货站老板联系货主把各自要的货运走。
因为国内与东/南/亚之间接壤的线路太长了,即使再严防死守,也容易有漏洞。所以那一带走私的情况一直比较严重,药材走私只是其一而已。
见路寒川神色自如,确实不像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宾哥叹了口气,说:“大良子,你家的情况,我明白。人哪,都这样,难免有走背运的时候。不过你别急,总有好起来的一天。”
但他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只简单地点了下头,说:“谢谢宾哥鼓励。”
宾哥观察着他的脸,随后他像下了决心一样,拍了拍路寒川肩膀,说:“想赚钱是吧?要不你晚上别走了,留下来,有一车货还需要人搬?干这个赚的钱是白天的两倍。怎么样,你干不干?”
“你呀,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这么说吧,我看上你,是因为你这人干活利索,又快又稳。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嘴严,不像那帮人,有点闲功夫,那张嘴就叨逼叨地白话个没完,那种人你能指望他们什么,也就干点粗活的命。”
宾哥:……
这个人,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有点刺头,却也是个能干大事的料。要是能把这小子拉下水,那他们手下就多了一员干将。
但他对路寒川还是有几分戒心,所以当晚他不会走,得留下来看看路寒川的状态。要是路寒川能把这些活做好了,以后再给他安排别的任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