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夜里梦与现实混乱时发生的一切,都清晰印在他的脑袋里。
&esp;&esp;中间留出的空隙足够,他单膝跪过去,一副虔诚的姿势,紧接攥住她的衣裙下缘,毫不迟疑地往上推,隔着衣料,她都忍不住咬唇在抖,待他使坏手指微蜷,她果然立刻一副要哭的模样,简直可爱至极,他不肯限制于用手,贪心地换作更灵活的唇舌,小姑娘眼泪淌下的同时,又慷慨送他一汪泉。
&esp;&esp;并且他更相信,小姑娘一定也是高兴的,因为他要她叫自己名字时,她先是喊先生,再喊沈郁泽,最后慌慌怯怯叫救命时,脱口的居然是声哥哥。
&esp;&esp;但白初晨的这一声,丝毫不引他的厌,反而叫他极为受用。
&esp;&esp;她察觉到先生看她的眼神不对,当即不敢轻举妄动。
&esp;&esp;白初晨回:“您定就好。”
&esp;&esp;“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