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忙得在公司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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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给项目收尾,吃了一块临时在面包店里买的三角蛋糕,虽然大多数都进了文砚修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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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夜色不及文砚修的暖语融融,沈让问他:“你这是想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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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准备惊喜礼物。”文砚修拉着他的手臂,整个人搭在他身上,“就是想跟你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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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将他拽在自己怀中,贴在耳边提醒他:“文老师,已经过了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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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感觉耳朵痒 ,稍微缩了下脖子,想了想:“那我也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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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跌在怀中,索性调整姿势,枕在沈让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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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若有所思:“你确实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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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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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直言:“我家里人从未跟我这样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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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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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听了有些感动,又有些心疼,伸手抓着沈让的手指,小心的摩挲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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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静又温暖的情形,不免令沈让回忆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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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的父母是联姻结合,他也是带着任务出生的,整个家族讲究集体荣誉,个人利益是不存在的。自沈让记事起,他就很讨厌这种家庭模式,下意识冷漠的排斥,又矛盾的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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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老师说关于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沈让很难体会到,他常常觉得自己是孤独,但他很享受这份孤独,交朋友只多不少 ,一个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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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打算过一辈子时,文砚修在多年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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