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只是看着,没阻止,文砚修疑惑:“不要了吗?”
沈让反问:“你要?”
前些日子,卧室里的床单几乎一天一换,文砚修都担心不够用。
“我们以后注意点,天天换也不是事。”
听到这儿,沈让嗤笑一声:“班长你太敏感了,家里能换洗的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文砚修睁大眼睛看他:“你在说什么。”
“除了那些事,还能是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不清楚。”
文砚修嗓子压得很低:“不清楚。”
看他脸色红润惊惶,沈让有种欺负人的快感,“那我说得清楚些,你平时走路腰很直,趴下去的时候背部线条很流畅,两边有浅浅的腰窝,大腿内侧接近上面的位置,有一颗不太明显的痣。”
文砚修被他说的快要装不出一分矜持:“你别说了。”
沈让毫不心软,将人欺负的更狠,一点都不放过他,“我很喜欢舔你那颗痣。”
文砚修猛地抬头看着他,剩下一根玉米也不吃了,急匆匆的上楼。
今晚过了火,文砚修坐在书房整理ppt,中途没有跟沈让说过一句话,给过一个眼神,就连去洗漱的时候,也都是视若无睹般来来去去,最后又坐在书房继续工作。
沈让对他的耐心最多一小时,他手掌抵在桌面,看着他电脑的ppt,问道:“明天要用?”
文砚修想了想,觉得没必要撒谎:“周五用。”
沈让点头:“那就睡觉。”
他走过去要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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