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让的手机响起来,他接通后,没几分钟便挂了电话。
文砚修点头:“我就在这里收拾。”
沈向明看见他也很惊讶,一瞬而过又恢复冷静:“沈让不在?”
沈向明走过去,门没关上,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这算是在划清界限吗。”
沈向明微微蹙眉,“我虽然挺欣赏你,但有时候并不认同你的想法。”
沈向明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如果疼了,就会喊出口,我心不心疼他不重要。”
沈向明转身要走,便看见沈让正在楼下,也不在乎他听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了。
“从来不知道文老师这么会辩驳。”沈让承认刚才他的心情很不错,而且他本来就不会再为父母的话而感到伤心。
沈让没吭声,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大概过了几分钟。
收拾了两个行李箱出门,沈让的后车厢都要被塞满了,文砚修看见一个没见过的纸箱子,估计就是他刚刚出门拿的东西。
沈让保留一份神秘:“回去再拆。”
回到家后,沈让箱子都来不及整理,而是把纸箱子拿出来,文砚修看过去,问他:“是要我来拆吗?”
他拿出美术刀,在包装好的地方划线,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残旧的工具。
文砚修震惊片刻:“……这是,我做的戒指,怎么在你这,老板明明说找不到了。”
沈让掌心合拢,带着一份强势:“文砚修 ,你这辈子都只能栽我手里了。”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手工特别粗糙,内环刻印的sr这两个字母,也都是重复有阴影,并不完整的。
文砚修找了很久。
“墙角。”
文砚修难以置信,又欣慰一笑:“可惜带不上了。”
“那就用链子带上。”沈让说,“这是我的。”
他做的时候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送出去,丢掉的时候也以为这辈子都找不回来。
文砚修何其有幸,他低眉一笑:“你怎么瞒着我。”
剩余的工具也是老板送给他的,说是砚修常用,沈让想着砚修喜欢捣鼓小玩意,顺手拿回来,让他平时陶冶情操。
文砚修说:“不用这么麻烦。”
沈让看了他一会儿,脸不红心不跳的淡定:“是个好主意,最好在里面摆张床,方便我们。”
“可以开发多区域模式。”
不行,不能继续想。
沈让显然顿了一下,很认真的在考虑可行性:“沙发太小,做不了。”
沈让看着他:“我们单纯不了。”
平时在正经场合,沈让严肃古板,不苟言笑,西装外套里的衬衫领带好好的束到喉结下方的位置,沉稳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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