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文砚修低下头,脑子都是晕的。
这一个上午过得就跟做梦一样,他跟沈让一起在宠物乐园遛狗散步,一起在小区楼旁的面馆用餐,一起约定下次再见面。
沈让到走廊那边接了个电话,岩岩在门口扒拉着把手,文砚修迟迟不进门,他总觉得虚幻,仿佛脆弱五彩的泡泡,一碰即破,瞬间消失得无声无息。
无意间,松开了绳索,岩岩摆脱束缚,朝沈让方向撒泼,仰着头贴在沈让腿边蹭。
文砚修没走两步停下,看着不远处沈让的侧影。
沈让穿着米白色休闲衬衫,柔软的领口被风吹的有些乱,一边接电话一边撩着岩岩的下巴。一人一狗沐浴在阳光下,说不出来的静谧安宁,连空气中漂浮的灰尘颗粒都那么的岁月静好。
文砚修看了很久,不知何时沈让结束了通话,牵着岩岩走过来,那颗飘浮的心定了下来。
沈让将牵引绳递过去,文砚修接过,轻声的问:“下午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