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的赃物牢牢藏在她身体里,二人正如那流水交融,已是你我一体。李瑛拔出胯下那物,肉穴还紧紧吮着,像把刀子剐蹭赵蕴软肋,她脚趾蜷缩着像猫似的叫春,腥臊混杂的液体濡满鲜红肉花,混进满池清泉。
李瑛两指纤长而指节骨骼分明,又有常年练武磨出的茧子,只说替她清理前穴挤得满满的腌臢物。萤火幽光,窥见好一番蹂躏的花穴仍不知足般沁出水,灵活二指捣得她眼泪汪汪,下头淫水也不停涌出。偶有碰到屄里肿胀紧闭的肉口,手指按压疏导更是奸淫,被操到那凸起小丘赵蕴都会喷得干净,何况是故意抠挖碾磨,教她哭腔哑着声又丢了去。
泥人尚有三分气性,莫说李瑛是天之骄子出身,做事素来杀伐果断,与赵蕴这通野合倒有几分解气。既是说他并非正人君子,又追着要挨操,李瑛扶起她骨头都没剩的软绵身子,格外饱涨的奶子颤颤抖着,吻痕淤青俱在,像只狗圈过地盘,满意地揣起人。两人便这么衣不蔽体,原路回到茅屋。
她先前踹了门,不过屋内浮灰却比外头少,想来山上猎户近日来过。而赵蕴竟能认出床榻,乖觉地躺了上去,若枝头新蕊待人采撷。他再去拣回衣服,赵蕴毫无睡相,腿间大好春色正对房门,一手还搭在胸前,虽知无意之举,乍一看却还是觉着她自淫似的,没被喂饱。
“殿下,去吃解药。”
把雪白却乱扭的四肢摆得稍规矩些,李瑛不作多想,将琉璃瓶拧开,刺鼻气味令他亦是眉头一紧。赵蕴最怕吃这些苦药,若要强硬给她塞进肚里,棘手得很。先前一二来回,再见她玉身玲珑有致,李瑛又是硬得发疼,只道替赵蕴解了毒,自去寻别处用手解决了事。
长痛不如短痛,他咬住那药丸,双唇相对间便将解药送入赵蕴口中,生怕她吐出来,便以舌尖顶住,直至她喉间吞咽入腹。唇舌相依,好一通忙活结束,李瑛不再折腾她,干脆是席地而坐,自我纾解起来。
白日喝下的甘露羹虽不是什么猛药,却让李瑛这健全之躯饱尝苦头,何况身旁睡着的是赵蕴,不用药都想将她蹂躏着拆吃入腹。他仰头深吸一口气,加快手里速度,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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