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惊变,若殿下毒未解又误陷囹圄。而上巳节一事,令我后怕。”
“那你也不好捏着我脸就这么喂,痛死了。”赵蕴嘴里叽咕,不多关心有何惊变,只继续道,“我管你怕甚,总归我是死是活,你都要怕,倒不知你胆子比我还小。”
李瑛被噎到,听她念叨许久,末了只问她,“殿下可还觉得酸苦?”
“你一提就又觉得了。”赵蕴气道。横竖是她浪费这通口舌,踹开那茅屋破烂的房门,被烟尘呛得再跑出来,李瑛只给她掸灰,不发一言。
“那明日我送殿下回宫可好。”
“不好。”赵蕴扭过身子气哼哼地,李瑛转到她身前便又掉个方向,只给他看后脑勺。她心道,明日还要偷偷溜到京中,趁宁妃回宫分身乏力、赵起又病怏怏倒在床上,先得去叁元楼吃碗糖桂花酪,再顺路去柳芽家的铺子,药是匆忙未带上,倒还能捎些碎银……
胡思乱想泛起瞌睡,见她脑袋点着朝后仰,李瑛扶起她却被那热意一惊,赶忙又递过药。须得痛下决心,见赵蕴双目半寐,终究又不忍,将她半拢靠着自己。
有个靠垫,虽说是烫了些,总比没得强。赵蕴也不拘谨,被揣在李瑛胸前,睡了约莫半个时辰,捂得两人都出了满身汗。李瑛只道这日尽顾着流汗,抱起赵蕴去寻了处冷泉,便在茅草房几步路外,清净唯有潺潺流水声。
赵蕴却醒的是时候,李瑛刚脱了外衫,正觉着背后有人盯着看,只见其双目在漆黑夜里格外神采奕奕。他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赵蕴便笑道,“怎的,带着我不知来了何处,还脱衣裳,你还害羞了不成。”
“冷泉清凉,若殿下也热得慌,便取几捧擦擦脸。”
他继而让路,手头里衣领口收了收,直让赵蕴取笑道,“要不是见过你全身,恐怕我以为你是个姑娘家。”
李瑛腹诽这都和赵起学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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