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宁太医特让我来通报。”
“宁徽如何说的?”赵起亦无惊色,略略询问她几句,叹道,“在宫中好端端的,怎会旧疾复发。”
连舒和越发起疑,却知直来直去地问,赵起心情好也只兜弯不提,便剑走偏锋,“九公主本要绣好的玉兔捣药,甚是精巧,哎。”
“哦?”赵起松了些许笑意。
“这一病,不知何日能好。”连舒和一语双关。
她是猫哭耗子个中能手,差两滴猫泪,不似虚情假意,“好歹一同长大,见她顽疾缠身,我只觉着难受。”
“舒和,你便是太较真。”赵起亲自替她斟茶,搅开褐绿茶汤的浮沫,“倒不必忧心,有宁徽看着,她的病自会好。”
“这病能好便成。”
连舒和暗道这厮表面浪荡,口风却紧,和他绕来绕去,妖精斗法似的无趣,只草草唏嘘几句,便告退回府。
“像这满池青蛙,只知张嘴烦人。”
且目送她离开,赵起去往承欢殿,半路上见那陆一心不在焉,愈加烦躁,“若想找人,刻下还未出宫,赶紧的。”
“谢殿下开恩。”
“从我眼前消失,利索些。”
赵起少了个隐卫看护,还觉肩上少副担子,悄悄摸进承欢殿,只惊扰寥寥几个婢子。
宁徽见他前来,心领神会道,“殿下吃过药睡下了,无甚大碍。”
“知道了,先退下吧。”
挥袖屏退众人,自入此间,他眸光便只落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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