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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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这次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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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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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袭黛笑了笑，“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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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者的鼓励，后来的弟子似乎都掌握了些许要领，一个个踊跃尝试争先恐后。熙熙攘攘房人影聚拢过来，又排成了一支长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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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门主后来瞧得倦了，懒得站着看，索性还叫人搬了她平日时常用来休息的梨花木软榻。她靠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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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则放着个硕大的箱子，里头盛满金银财宝，若是瞧见了得意的手法，她便丢几个下去，瞧着弟子们喜气洋洋地捡起来，就像是给湖中的鱼儿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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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河的惨叫声在一群喜气洋洋的“谢门主赏”中显得格外突兀，一声高过一声，像是悲喜交加的锣鼓。为了不让他死，那些肉片得倒是极小的，不伤筋动骨，只是纯粹地折磨。鲜血哆嗦地抖了出来，滴滴嗒嗒漫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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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看着眼前的一切，血的气味让她有些作呕。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也挑动着人的神经，让人不忍再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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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开口说话，但是身旁的人群已在高额的赏赐中陷入狂热，费尽浑身解数也不惜讨得她们的门主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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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筑起了一片高墙，讲她这个“外来者”隔离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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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声铿锵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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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的沾染着血迹的匕首不知为何飞落，滚了滚，碰到了她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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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霎那，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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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江袭黛歪着头：“不想试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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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娇媚的眼略弯，里头带了些燕徽柔熟悉的神态。她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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