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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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目光沉了沉, 问：“是不能?说吗？还是——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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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睫毛抖了下，小心翼翼地问：“这对你来?说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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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江羽已?经心有所属，她?还会在乎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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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沉默了一会儿, 点头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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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猛地抬起头, 看着江羽，声音微微颤抖,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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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我可?以释怀，可?二十岁的江羽还被困在那年，她?一直很痛苦，觉得是自?己不够优秀才导致这段恋情没有走下去，所以我想替她?问问，希望她?也?可?以早些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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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眼圈瞬间红了，胸口如刀绞一般，不想在江羽面前失态，她?把头低下去，可?一开口就溃不成?军：“......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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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看了她?一眼，嗓音干涩：“你知道，我要的不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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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砚心眼睛里像蒙上一层水雾，人看起来?明?明?也?很悲伤，可?就是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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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那晚提分手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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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说，那我替你说吧。”江羽喉咙处吞咽了下，把已?经结痂的伤口硬生生再剖开，“你心里其实一直没放下柯青云，去上海见过她?一面之后更加确认了这个事实，你喜欢她?，忘不掉她?，而当时你正好要出国，就借此机会提了分手。是这样么，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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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柯青云的名字，眼泪毫无?征兆地从苏砚心眼眶里滑落，下一秒，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低头失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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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果然都是血淋淋的，尽管几年前就已?经知晓，但重温一次还是难逃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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