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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着泪点头,眼神空白地望着他,像是用了全部的力气,才撑住最后这一刻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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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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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刚才那样急切,不带任何情欲,只是静静的、深深的,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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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宣告,也像是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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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叶伊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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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哭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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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再一次湿了,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伏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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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抱得极紧,像是终于让那颗摇摇欲坠的心,有了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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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喉头滚动,胸口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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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又一次将她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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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粗暴,也没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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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缓慢地、一寸寸地,重新进入她的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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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湿的,还是软着的,整个人虚脱地包覆住他,像是早已不再有任何力气,只能任他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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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进她体内,每一下都深,但不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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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终于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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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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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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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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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含着泪回望他,声音沙哑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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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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