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确更惹长辈喜爱。
我将沫涩曾是官家子弟的事情和盘托出,果见沐夫人些微怔愣,微叹一口气:“可惜了,本该前途无量的。”
她抚了抚我的手背,似在安慰,又道:“我瞧那位殇止公子同你爹相谈甚欢,是个学识渊博的。”
提到殇止,我便紧张起来:“娘...你觉得他怎么样?”
“嗯......”沐夫人凝神看了一会儿,“看起来是位顾家的人,只是...这张玉面竟像一张面具,对谁都体贴细致、如此无二。感情一事,‘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他便是那个随时能够抽身而去的人,你同他在一起虽得一世无忧,但倘若他心中无你,你可能受得?”
我心中“咯噔”一声,沐夫人不等我回答接着问:“我瞧他隐隐有些你大哥沐琮的模样,像是家中长子,是否还有弟弟或妹妹?”
“正是...坐在沫涩身边那个就是他的弟弟,叫做珮扇。”我的思绪从母亲刚刚的话中抽离出来。
彼时珮扇正聊得开心,眉飞色舞比划着曾经见过的趣物,脸颊红扑扑一片,当属比我看着还要幼稚几分。
沐夫人见状被他逗得直笑,掩面道:“他呀,活脱脱家里的小纨绔,明明比你还大上几岁,瞧着才十五六岁似的。”
沐夫人转脸定定看了我几眼:“婚姻一事对他怕不是个玩笑呢。”
话中深意不言自明,我情绪有些低落,嗔恼一声:“娘......”
“不过......”沐夫人看向和祀柸坐在一起的许陌君,他们二人似乎一直有在低声交流,两人表情都无甚波澜,难得统一战线没有互相黑脸。
在聊些什么呢?
我对白日祀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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