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生和他牵手了!”在异乡的景区一边散步一边打电话和朋友吐槽,“十指相扣的那种啊!”
朋友只能给出分手以及问清楚这两个建议,恰好是我都无法面对的。
我人间蒸发了一个星期,朋友圈没有任何动态,也没有回复白画梨的任何消息。
等晒黑两个度的我重新回到z市时,终于放下这一切的我答应让白画梨来车站接自己。
“你一声不吭就出去玩了一个星期?”
面对名义上“男友”的质问,我只打着哈哈:“突然心血来潮,看了车票也不贵就去了。”
就当无事发生。
他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那七天,我也永远不会说。
——鸵鸟。
这样形容自己。
在我的帮助下,白画梨总算在半个时辰后准备好了一切。
看不下我歪歪扭扭的字,他替我写了一封“告别书”,大抵就是早点出发也可尽早到达驿站休息,不然怕耽误住宿之类的托词。
随行的也就他的一个书童,年约十六,大小事宜都是他来准备,名唤念秋。
还有一个车夫,从不多话,四十多岁,也是被白府派来护送白画梨安全的。
就这样,趁着天色尚早,我携着白画梨偷偷摸摸溜出了倾城坊。
“你说人不见了?”中午了才刚刚睡醒的祀柸,本命令先把沐琼叫来的小厮回来,只说沐琼的屋里干干净净,除了带不走的床榻被褥,其余衣物一概收拾走了。
“白画梨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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