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脸色煞白,右臂抬起遮住半张脸。
甘棠如同坐在火山口一般,五内俱焚地数着分分秒秒。
锥心刺骨,无处可躲,无药可医。
没有她,这一生太长……太难……
“姐姐!姐姐!”
“滴……滴……滴……”
甘棠微怔,又摇摇头苦笑:“她已经有了新人,怎么会回来?一定是自己太过思念,产生了幻觉。”
沉稳有力而有节律,细细的鞋跟清脆地敲击着地板。
甘棠如遭电击,腾地一下翻身坐起,
“是我在做梦吗?是幻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