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她扯着嗓子,嗓音尖锐,像是在拉锯:“你们评评理啊,这赵爱民,院里吃个樱桃都像防贼一样!我家棒梗不过拿了两颗,他就好意思说那话?‘今天偷果子明天偷钱包’——这都哪门子话啊?我们贾家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他就这么咒我孙子!”
“可不是么?”许二娘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把破蒲扇,一边扇着风一边阴阳怪气地说,“这人啊,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仗着有点力气,连个孩子都不放过。棒梗那孩子也怪可怜的,哪像别人家,一口果子都舍不得吃。”
周围还有两个老太太跟着点头,附和着:“唉,是啊,那孩子眼巴巴地看着,就算真的贪嘴,那也不至于说成贼吧?”
贾张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气呼呼地捶着大腿:“我就想问问,这院里还有没有公道了?我贾张氏是老寡妇就该让人欺负?他赵爱民算个什么东西——天天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阴损着呢!”
这话说得激烈,屋里顿时哗然。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沉稳有力。
贾张氏眼神一凛,立刻转身低声道:“快,快把刚才说的话压一压,别让他听见动静。”
许二娘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不屑:“怕什么?他还能踹门进来不成?”
门再次“咚咚”地响了两下,紧接着是赵爱民的声音,清朗却透着一丝冷意:“开门。是我。”
贾张氏咬牙:“不开。”
赵爱民却像没听到似的,语调平静中透着锋利:“不开也行,我就在门口站着,院里谁来我都讲一遍,今天棒梗是怎么偷果子的,怎么被你护着的,还有你那句‘要不是你孙子没人敢动这棵树’——咱们一人一句地讲,讲清楚,也讲明白。”
屋内几人顿时安静下来。
赵爱民这招,杀伤力太大。平日里谁家不图个面子?可要真在这院里广而告之,脸往哪搁?
贾张氏牙一咬,猛地推开门,脸上换上一副强挤出来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是赵师傅啊,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有空上我们这来啊?”
赵爱民看着她那副做派,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听说你想开个说理会,我就提前来听听,省得你们说我背后耍阴招。”
“哪儿的话。”许二娘笑着站起来,眼里却掩不住一丝窘迫,“大家就随便聊聊,没想真要你来,赵师傅你别放在心上。”
赵爱民目光扫过屋内众人,冷静说道:“如果你们真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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