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赵爱民,不求你们敬我,但你们得给我个清白。”
他扫视一圈,又看向刘海中:“你们两个,从今儿起,绕着我屋子走,少跟我搭话。否则,别怪我真报警。”
“赵哥,我知道错了……”刘海中声音低得像蚊子,面色灰败如土,额角冷汗直冒。
赵爱民却不再看他,只对周围人淡淡说了句:“至于你们说的惩罚,我不会逼着她干什么。但我相信,院里人心里有杆秤。到底是谁亏谁占,大家心里清楚。”
说完,他转身回屋,一句话不多说。那道木门“咯吱”一声合上,仿佛也带走了整座院子的温度。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面面相觑。
有的低声感叹:“赵哥这人是真有脾气,但也真有度……”
有人悄悄摇头:“贾张氏这回是把自己玩进去了。”
“她还想赖,说人欺负她?你做得出事就得认,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贾张氏还跪在地上,脸色红白交替,浑身发抖,她不是不知道赵爱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动手,不撕破脸皮,却等于当众画了个圈: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咱院里这么多人,没人再护着你、信你。
而这比任何惩罚都狠。
“我不认!我偏不认!”她忽然站起来,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扭曲,“凭什么大家都向着他?你们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那表,保不齐原本就不是他的!”
她话音刚落,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但这次,没有一个人替她附和。甚至有人露出鄙夷的神色,低声骂了一句:“真是不要脸。”
贾张氏心头一震,忽然意识到——这一回,她是真的站到所有人对立面了。
她转过头,想找个熟人帮衬一下,可刘海中正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眼神飘忽,不敢看她。就连阎解成也缩在人群后头,像个没骨头的软虫子,一点声音都不出。
“你们……你们都是没良心的畜生!”
她骂着,跌跌撞撞冲出人群,奔回自己的屋子,把门“砰”地一声摔上,窗户纸都被震得掉了半块。
院里再次归于沉寂,只剩微风拂过枝头,叶片沙沙作响,像极了无声的嘲笑。
赵爱民坐在屋里,没再多说一句话。
他的目光落在手表上,那指针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刚才院中那番混乱,不过是晨曦里的一阵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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