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点失去的“体面”。
更何况,还有刘海中,阎解成这一帮见风使舵的“烂泥巴”,围着贾张氏转,就像苍蝇围着一口腌鱼坛子——不是想咬你几口,而是等你露馅。
当天晚上,赵爱民一如往常,按部就班锁门熄灯。可窗外那棵老槐树后,却探出了两个鬼祟的脑袋。
“他关灯了。”刘海中压低声音。
“嗯。”贾张氏搓着手,声音微颤,“今儿你可得仔细点,别再像上次那样踢翻东西了。”
“知道了,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屋子西南角那个衣柜后头,是有个木匣子,那才是真正的藏东西的地方!”
贾张氏眯起眼,满脸贼光:“要真在那儿,就不枉我今天演了这一场戏……一块旧表,能值上百……不拿来换点真金白银,太浪费了。”
两人蹑手蹑脚翻墙进院,却没想到,就在他们刚刚跨过槐树根,院角忽然一声“咔哒”,一盏冷白的手电猛地照了过来!
“你们又来了?”赵爱民的声音低沉如夜雾,手中那根粗如胳膊的铁棒泛着寒光,“一次不成,再来一次,真当我没准备?”
“赵哥!误会!误会啊!”刘海中立刻松了腿软,扑通一下跪地,“我们……我们就是想找点丢的布!”
“找你娘个头的布!”赵爱民毫不客气,手中的铁棒狠狠地敲在旁边水缸上,“再不说实话,我让你今天爬不出去这院子!”
“是贾张氏主意!”刘海中当即撂锅,“她说你那表肯定藏家里,叫我来翻翻!”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也急了,眼看赵爱民火气真大,立马往后退,“我、我啥都没说,是他自己想偷的,我不知情啊!”
赵爱民却并未被这套“互相推锅”的戏码干扰,他缓步上前,将两人逼到墙角,声音一字一顿:“这块表,是我父亲留下的。谁动它一下,我就要他一只手。”
这句话说得极轻,仿佛风声,又仿佛雷霆。
刘海中已经吓得脸色发青,贾张氏也不敢再嘴硬,踉跄着想溜出去,却被何雨柱早一步堵在了门口。
“想跑?”他冷笑,“你们今天这事,得让院里所有人都知道!”
清晨的鸡还没叫,四合院的门已经被何雨柱敲得震天响——“都起来了!看看这两个好东西!晚上不睡觉,干贼事来了!”
一户户门被推开,灯盏亮起,街坊们围拢过来,看见墙角缩成一团的贾张氏和刘海中,顿时惊呼连连。
“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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