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角儿还真。
“你炕头藏钱?”何雨柱皱起眉头,眼角余光一扫,却恰好看见她身后炕脚那凌乱的被褥和移位的木箱,顿时眼神微变。
“你家平时也不锁门吧?”他说着走上前,两只眼睛死死盯住那木箱的缝隙,“昨晚上是不是没关好门?你自己撒的把火,还怪起别人来?”
“我昨晚关门了的!我还搭了帘子!”贾张氏梗着脖子,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可何雨柱哪是容易唬住的?
“你搭帘子那点破布早就褪色了,风一吹都飘起来。你说钱丢了,得有个贼啊。你说说,咱院儿里谁昨晚出去过?谁能进你屋里偷钱?”
围观的邻居们也都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昨儿夜里我起来上茅房,可没听见动静。”
“赵爱民昨儿晚上天黑前就回屋了,一宿都没动静。”
“刘海中昨晚喝得东倒西歪,回去摔了个狗啃泥,躺地上睡了一夜。”
就在众人纷纷推测时,赵爱民也出了门。他脸色平静,神情淡然,仿佛昨晚那一系列的试探、偷窃、谎言、埋伏都从没发生过。他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
“怎么了,这么热闹?”
“赵哥!贾张氏说丢了私房钱,一整包,说是有人偷进她屋里去了!”
赵爱民挑了挑眉毛,淡淡问:“她屋锁了吗?”
贾张氏正哭得惨兮兮,听见这话顿时跳起来,“你这是啥意思?你是说我活该?我就不该放炕上?你知道那包里有多少?我藏了一年多——”
“没人说你活该。”赵爱民声音平稳,不带情绪,“可你喊抓贼,总得有个目标,不然这院子里谁都可能被怀疑。”
他目光一扫,众人都不由自主低下头,唯独何雨柱还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打量着贾张氏的屋子。
“赵哥,”他忽然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你说,这老太太,怎么就选今天喊‘抓贼’?昨天她不是还和刘海中在一起鬼鬼祟祟地么?”
“是啊。”赵爱民点头,眼神一如既往地深沉,“她的目标不是钱。”
“不是钱?那是啥?”何雨柱愣住。
赵爱民缓缓抬起手,袖子略一滑动,露出手腕上那块旧旧的、沉甸甸的手表。何雨柱眼神一变:“你昨晚没带着?”
“换了藏法。”赵爱民低声道,“她可能以为那布包里的是表,结果打开一看,全是木头螺丝帽。现在她不敢明说,只能借着丢钱这事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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