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是云淡风轻。
秦淮茹身形一滞,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匆匆往屋里走去。
她越是这样,赵爱民心里越是笃定。这局已然开始收网。
而下一步,他要做的,就是——
让那两个心虚的主,自己跳出来。
赵爱民站在院子中央,脚下是一滩湿漉漉的烂菜叶,头顶灰蒙蒙的天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眯起眼,看着秦淮茹仓皇进屋的背影,眼角却缓缓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装,尽管装,看你们能装到几时。”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太清。
他回了屋子,仔细把门插好,撩开床下的那张草席,从底下抽出一个方盒子。那是他早年做木工时留下的工具盒,里头有几把锈迹斑斑但还算锋利的凿子、小锤子、铁钉、还有一小卷细麻绳。他目光落在那麻绳上,手指轻轻摩挲,似乎已经看到了接下来的“戏码”。
赵爱民心里清楚,贾张氏和秦淮茹再怎么嘴硬,她们也不敢真把事闹大。院子里这帮人最怕的,不是丢人,而是被揭短。既然如此,他就顺着她们的软肋往下捅一刀,看她们还能蹦跶多久。
接下来的一整天,他都没有出门。只在傍晚天将黑未黑之时,悄悄把屋后的小窗推开,从缝隙里探出身子。外头没人。他伸手把一只裹着布条的麻袋悄悄抛进了贾张氏厨房后院,那麻袋里,是他故意攒下的一些破旧布条、两个已经空掉的白面袋子,还有一把生锈的小刀。
他特意在那小刀上缠了两缕他自己屋里柴火草上的干丝,看上去就像是贼临时割布包东西留下的“证据”。
赵爱民回屋之后,又小心地把自己屋门虚掩,屋里灯火通明,但人却不在——他穿着一身黑布衣,从后墙悄悄翻到院子中央,故意留下几道带泥的脚印,一直延伸到他自己的窗下,随即戛然而止。
这一切安排妥当,他这才回屋,把褡裢掏空,挂在钉子上,佯装无事地坐在椅子上,点了根旱烟。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归于寂静。邻里间灯光一盏盏熄灭,直到只剩东屋的贾张氏那一点微弱的灯光,像幽幽的鬼火,迟迟未灭。
“贾张氏这老太婆,怕是今夜睡不安稳。”赵爱民吐了口烟圈,心中一丝快意流淌。
次日清晨,天刚亮,院里便炸开了锅。
“哎呀——我的油!”这是贾张氏的尖叫,带着破锣嗓子一早就划破天幕。
“谁动我家的东西了?我的油罐子怎么空了?还有,我的面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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