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脸,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一遍又一遍。
赵爱民听着,嘴角慢慢扬了起来。他没有参与他们的议论,但这每一句话,都像钉子一样一下一下钉在贾张氏那张厚脸皮上。他很清楚,这种流言,比正面冲突更管用。你可以和人吵架争论,但当你发现人人都在背后笑你、议论你、甚至连眼神里都是暗示时,那种羞辱,才是真正致命的。
他没打算亲自下场补刀,贾张氏这种人,最怕的不是骂她,而是别人笑她。
“赵同志,今儿个早啊。”一个声音在他门口响起,是院门口值班的小保安老高,正一边巡着院子一边笑眯眯地冲他招呼。
赵爱民点点头:“起来喝口水,院里热闹得很呐。”
老高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你听见没?这回可真是神转折。昨天我站在门房都听见易大爷屋里吼了一句‘您要有事可以白天来,不必蹲我窗下’,我当时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呵,”赵爱民轻笑,“那老贾估计脸都气绿了吧?”
“还不是,灰头土脸地跑回屋,到现在门都没出,连早饭都没去后厨领,平常她可最准时。”
“估计是蹲累了,腿麻了。”赵爱民说着,似笑非笑地端起茶缸喝了一口,那眼神却飘得远远的。
他不是没有预料到这件事的反响,但如今看来,效果远比他想象的更深远。那些素来怕事、不愿掺和的邻居们,这回一个个像被拨了弦的琴,主动加入了讽刺和传播的浪潮。因为这不是普通的丑闻,这是让人从心底觉得“好笑”的事。
而一旦变成笑料,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遗忘。
午饭前后,院子里的动静更大了些,连平常懒得出门的李婶都提着一篮子胡萝卜走出屋来,嘴里叨叨地和菜摊上的老许讲起昨晚的光景:
“你说这老太太,到底图啥呢?易大爷那脾气冷冷淡淡的,平时都不搭理她……嘿,我看啊,她是不是心里空得慌啊?”
“谁知道啊,整天没事干就是爱盯人,有点风吹草动就来劲儿。”
“活该让人笑话。赵爱民都没说啥,她自己作死。”
“不过话说回来,赵同志也不容易啊,这要是没点脑子,早被她一口一口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这些话,一点一点穿墙而入,传进了贾张氏的耳朵里。
她坐在屋里,脸色阴得几乎滴出水来,嘴里却还不服气地嘀咕:“放屁,放你娘的屁……我怎么会偷看他?那赵爱民,心眼多得很,是他算计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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