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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手中的九环锡杖重重顿地,那些映照着前八卷事件的冰晶瞬间爆裂成锋利碎片。"方博士应该记得洛阳铲打偏三寸的教训。"他的目光扫过苏瑶浸泡在血水里的丝带,"二十年前你们在贺兰山掘出的西夏铜匣,害得十七个守陵人被沙暴活埋。"
林骁突然举起那本《河西舆地考》,发烫的护身符在书页上烙出焦痕:"去年地铁站失踪的检修工,他们的工作证编号和这本书的页码..."他话音未落就被墨羽拽着衣领扑倒,三道冰晶碎片擦着后颈钉入池壁,在混凝土上蚀刻出与新娘诅咒相同的符文。
"白老的玉蝉吊坠里封着血月碎片!"顾晚晴突然指着老人胸前,那枚被视作考古界荣誉象征的玉蝉正在渗出银蓝色液体,"当年抢救性发掘汉墓时感染的奇怪辐射病...那些坏死的组织..."
方砚秋的考古日志突然自动翻到中间某页,1998年用红笔圈出的异常数据在血光中重组为立体星图。
他感觉右眼的灼痛突然转移到了左手腕——二十年前白老送给他的青铜手链正在溶解,露出内层暗格里的西夏文刺青,那些文字与苏瑶丝带上的密宗符文完全吻合。
"你们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触碰什么!"古长老的锡杖顶端亮起八棱铜镜,将冰晶碎片折射成笼罩全场的牢笼,"每解开一道封印,织影者就能多苏醒一..."
墨羽突然将术士袍甩向半空,布料在血水里膨胀成巨大的暗影,暂时阻隔了铜镜的光束。
方砚秋趁机抓住白老颤抖的义肢,考古学家沾着血渍的手指精准按在对方腕部某个凸起开关上——这个动作与他二十年前在汉墓中无意触碰陪葬俑机关的姿势分毫不差。
"当年您教我辨认汉代错金工艺的时候..."方砚秋的声音带着考古现场特有的尘土味,他指甲缝里还嵌着三小时前在戈壁采集的火山灰,"特意强调过玉蝉舌部的机关只能单向开启。"(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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