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字母。
当刀刃刺入焦土的刹那,四百三十七个半透明观众的虚影突然在废墟上空具象化,他们被孢子侵蚀的手掌正以完全同步的节奏开合,那开合的声音整齐而诡异。
林骁的列车员徽章迸发出橙红火星,在虚空中灼烧出敦煌科考队当年测绘的魔鬼城星图,那星图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些本应属于2001年的坐标点,此刻正与戏院废墟的焦木纹路严丝合缝地重叠。
“名伶尸体不在地面层,”他扯开制服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正在结晶化的旧伤,那伤疤触感坚硬而冰冷,“在第三次谢幕掌声和第……”
话音未落,顾晚晴突然将镜面手臂插入自己胸腔,那一瞬间,她能感觉到胸腔里的剧痛,折射着手术室冷光的棱镜从肋骨间生长出来,将众人笼罩在第五卷镜中医院的X光透视场里。
在多重叠加的量子影像中,那具穿着戏服的尸骸正悬浮在焦土下方九米处——恰好是第七卷血色婚礼中新娘捧花坠落的深度。
“时空坐标在尸骸的声带褶皱里。”顾晚晴的声线突然夹杂着院长日记的密语回音,那些逆向编译的楔形文字正从她耳垂滴落,那文字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但需要有人承受第十七次灼烧的记忆回溯。”
方砚秋的登山镐突然自动飞向雕花立柱,那飞行的风声呼啸而过,当金属尖端触碰到某道特定焦痕时,立柱内部传来父亲实验室沥青标本沸腾的咕嘟声,那声音沉闷而厚重。
黑金色血液从他左眼涌出,在脸颊上凝结成微型青铜齿轮组成的防护面罩。
“林骁负责稳定圣水锚点,”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时带着金属摩擦音,“晚晴,用镜面共振切开我的海马体。”
当顾晚晴的镜面手术刀抵住方砚秋太阳穴时,那些从名伶戏服残片蔓延而来的血胭脂丝线突然绷直,那丝线绷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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