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正与他掌心游走的北斗瘢痕产生共鸣。
当青铜液漫过锁骨时,他清晰看见二十年前的雨夜——父亲将沾血的玉璇玑按在他掌心,那些青铜液不是证物室的残留,而是来自三千年前的诅咒。
"不要!"周小棠的量子身影突然实体化。
她染血的连衣裙下摆正在量子风中燃烧,玉蝉吊坠发出的青光与陈默的玉璇玑交织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你说过刑侦支队从不放弃..."
陈默的陶瓷刀突然自动刺入玉璇玑中心。
迸发的青光中,父亲最后的侧影与周小棠苍白的脸庞重叠。
当李教授嘶吼着念出甲骨文祭词时,他看见自己掌心的北斗瘢痕正在逆流回二十年前的雨夜——原来母亲根本不是难产而死。
量子风暴突然静止。
悬浮的血珠全部凝结成甲骨文"替"字,青铜光幕上浮现出商王武丁时期的祭祀场景。
陈默的玉璇玑突然融化,顺着陶瓷刀上的雷纹渗入石门,在饕餮纹中央凝聚成北斗第七星的形状。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李教授的惊呼被青铜编钟的轰鸣吞没。
老学者的眼镜片轰然炸裂,飞溅的碎片里倒映着周小棠正在量子化的身躯——她脖颈的玉蝉吊坠突然睁开第三只眼,瞳孔深处闪烁着青铜觯的饕餮纹路。
陈默的战术手套彻底融化。
裸露的掌心里,北斗瘢痕正在与石门上的星图进行量子纠缠。
当最后一丝青铜液渗入甲骨文"门"字的瞬间,他听见三千年前的祭祀乐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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