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溅的卡西米尔效应光斑将她的侧脸照得忽明忽暗。
“别分心!”赵探员突然撞开他,左轮枪管塞进某个偷袭者的口腔。
12.7毫米穿甲弹带着颅骨碎片嵌入混凝土墙时,陈默的视网膜残留着周小棠被气浪掀飞的画面——少女翻滚着撞进黏液池,七个胚胎虚影在她湿透的发梢间疯狂闪烁。
陈默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他扯下渗血的战术面罩,溃烂的右臂神经束在剧痛中突然异常活跃。
当第五波敌人从坍塌的金属门缺口涌入时,他清晰听见黏液池传来胚胎心跳的共振——那些1999年的培养舱正与周小棠颈动脉形成某种诡异的同步频率。
“换弹!”赵探员嘶吼着后撤,防弹衣左肩渗出的血渍在墙上拖出蜿蜒痕迹。
陈默反手将打空的脉冲步枪掷向敌群,金属部件在半空被量子刃切成灼热的铁雨。
他趁机拽过周小棠滚进掩体,少女湿冷的呼吸喷在他灼伤的锁骨上,与二十年前周正阳咽气时的气息惊人相似。
“他们在用痛苦情绪充能。”周小棠颤抖的指尖按在陈默胸前的弹孔,暗物质纹身顺着伤口渗入他体内,“那些胚胎……是我父亲的克隆体……”
陈默的瞳孔猛然收缩。
战术目镜突然捕捉到黏液池深处浮起的金属箱,1999年警用装备特有的氧化痕迹让他喉头发紧。
当周小棠的眼泪滴在他染血的警徽上时,溃烂的右臂突然爆发超乎常人的力量,将扑来的敌人整个抡起砸在培养舱表面。
赵探员的左轮在此时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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