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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摩擦声里夹杂着铜钱落地的脆响,十三盏白纸灯笼从树后转出来,映出张婆子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
老人左手攥着把浸油的糯米,右手握的桃木剑上刻满倒写的生辰八字。
"外乡人闯七寸,要遭天谴的。"张婆子身后十几个村民齐刷刷举起铜镜,镜面映出的林晚秋竟长着三只血红的眼睛。
沈心雨腕间的冰棱突然爆开,飞溅的碎冰在灯笼表面凝成"祭"字。
林晚秋的胎记突突跳动,她强忍眩晕摸出手机。
相册里昨夜拍摄的悬棺照片正在自动翻页,每具棺盖上的侧脸浮雕都变成了张婆子的容貌。
当翻到第七张时,屏幕突然渗出带着铁锈味的井水。
"您家灶台下的陶罐,每月初七都要添新土吧?"沈心雨忽然开口,她耳后的水波纹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埋在东南角的替身偶,左腿是不是缺了块杉木?"
张婆子的灯笼剧烈摇晃,镜中影像突然扭曲成个啼哭的婴孩。
老妇人干瘪的嘴唇哆嗦着,桃木剑上的朱砂符咒竟开始剥落。
林晚秋趁机亮出胎记,那些蠕动的古篆突然投射在地面,恰好拼出张婆儿子溺水身亡的日期。
村民们的铜镜接二连三炸裂,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个残缺的八卦阵。
沈心雨趁机甩出水袖,袖口绣着的樱花纹路遇风即长,转眼化作漫天落英。
当花瓣沾到灯笼的刹那,白纸表面突然浮现出镇民们被铜铃绳勒颈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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