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秋的虹膜血斑在暗河中映出诡异的双瞳。
赵郎中突然抓住她渗血的手腕,将犀角杯中血水泼向冰面,血色涟漪里竟浮现出青砖墙的裂纹走向。
"东南巽位,三丈七尺!"沈心雨指尖凝结的冰凌突然炸开,化作万千细针钉入翻涌的血蛭群。
那些蛭虫在触及冰针的刹那骤然干瘪,爆出腥臭的黑色汁液。
林晚秋的胎记突然刺痛,她反手将铜铃残片嵌入青砖缝隙。
百年铜锈簌簌剥落处,暗红纹路如同血管般在墙砖上蔓延,竟与沈心雨周身缠绕的怨气产生共鸣。
赵郎中突然扯开长衫前襟,露出心口处暗青色的樱花刺青——那纹样与铜铃残片上的分毫不差。
"原来是你......"沈心雨的瞳孔泛起水雾,指尖冰棱骤然暴涨,"三百年前在河边埋下铜铃的游方郎中!"
暗河突然倒卷,将三人推向东南角的裂缝。
林晚秋的左眼不受控制地颤动,阴阳眼失效前的最后一瞥里,她看见赵郎中刺青中渗出丝丝金线,正与铜铃纹路织成密网。
血蛭群撞上金网的瞬间,整面墙壁轰然坍塌。
"走!"
沈心雨拽着林晚秋跃入墙洞,身后传来瓦砾坠入暗河的闷响。
赵郎中灰白的长衫在阴风中猎猎作响,医箱里滚落的艾草竟在砖缝间燃起幽蓝火焰。
林晚秋的胎记突然传来灼烧感,她踉跄着撞上沈心雨后背——前方月光笼罩的天井里,密密麻麻倒悬着上百具裹尸布包裹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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