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填棺椁,如今轮到守墓人的血来重启阵法。"沈心雨突然拽着她退后三步,门槛外渗入的猩红液体瞬间凝成冰碴,"你听,青铜鼎在哭。"
远处确实传来金属摩擦的呜咽,像是有人用指甲反复刮擦铜锈。
林晚秋突然想起县志记载,永寿镇在明万历年间曾铸造过九尊镇河神兽,其中三尊的模样......
"是睚眦。"她脱口而出,胎记突然滚烫如烙铁。
沈心雨的水袖应声暴涨,绞碎从窗棂缝隙钻入的缕缕黑雾,那些雾气里分明裹挟着细小的青铜碎屑。
当她们跨出茶馆门槛时,整条街的积水都泛起诡异金红。
林晚秋踩过青石板上的水洼,倒影里突然闪过沈心雨穿着明代襦裙的模样,发间还簪着朵将腐未腐的玉兰花。
"别回头。"沈心雨的声音带着重影,像是溺毙之人隔着水面呼喊,"记住,闻到槐花香就咬破舌尖。"
镇东废宅比想象中更阴森。
两株合抱粗的槐树虬结着穿透门楣,树皮上布满指甲抓挠的痕迹。
林晚秋举起强光手电,光束扫过门环时照见铜绿中嵌着的半枚带血指甲——看形状竟与她的拇指完全吻合。
沈心雨突然按住她推门的手:"现在走还来得及。"她发间不知何时沾了片槐叶,叶脉里渗出暗红汁液,"你闻到尸油混着檀香的味道了吗?
这是......"
话未说完,林晚秋已经将镇魂钉抵在门缝处。
钉身突然发出蜂鸣,三百年前的血咒与千年守墓人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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