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混杂着沈心雨常用的茉莉发油味道。
"坎位踏七,离宫退三。"她抢在陈道士掐算前按动树瘤,地底传来的机括声惊起满山寒鸦。
刘猎户突然将猎枪横在墓道口:"石板夹层有东西在呼吸。"
林晚秋将火把贴近渗水的墓砖,青苔覆盖的浮雕显现出童子抱鲤的图案。
陈道士掏出的黑驴蹄子还没掷出,就见她用八卦镜碎片划破指尖,将血珠精准滴在鱼目位置。
"是活水循环机关。"她侧耳听着暗河涌动的声响,突然拽住正要上前的刘猎户,"别碰东南角的青铜灯台!"
话音未落,陈道士的道袍下摆已扫过灯柱。
霎时九道银丝从藻井激射而出,林晚秋抓起供桌上的铜酒爵泼向壁画,腐蚀声中被融断的银丝在刘猎户喉结前三寸颓然落地。
"二十八宿逆行排列,水位当以金器破之。"她抹去鼻血轻笑,指尖拂过暗格中升起的玉匣,匣面星图与胎记形状完美重合。
陈道士讪讪收回想摸匣子的手,铜钱剑上的五帝钱叮当作响。
暗河的水声忽然变得粘稠,林晚秋脖颈的莲花胎记毫无征兆地发烫。
玉匣开启的瞬间,某种带着茉莉香气的寒意倏然掠过耳畔,在陈道士的惊呼声中,她听见了只有落水者才能发出的、来自深水之下的气泡破裂声。
(接续上文)
墓道深处渗出的水珠滴在玉匣表面,将星图晕染成模糊的泪痕。
林晚秋突然按住嗡嗡震颤的八卦镜碎片,青砖缝隙里蜿蜒的水迹竟在她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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