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在老槐树上的新娘,还有昨夜在客栈镜中看到的,那个与自己面容相似的素衣女子。
"原来轮回的不只是祭品。"她颤抖着摸向命盘缺口,那里不知何时嵌入了半枚同心锁,"守墓人世代用血脉温养镇物,所以这胎记根本不是什么诅咒......"
腐水突然掀起三丈高的浪头,浪花中浮出上百个贴着符咒的陶瓮。
沈心雨尖叫着被丝线拽向漩涡中心,林晚秋扑过去抓住盖头时,看见每个陶瓮里都蜷缩着与自己相貌相同的女子。
她们脖颈的莲花胎记正随着符咒亮起,而永寿河底的巨大命盘已开始缓缓转动。
"晚秋,五行缺木!"沈心雨在即将消失前突然指向东方,"老祠堂的......"
话音未落,十二盏石灯笼同时炸裂。
飞溅的碎片在空中凝结成血色符咒,林晚秋的阴阳眼终于支撑不住开始渗血。
在彻底昏迷前,她恍惚看见自己倒映在命盘上的影子长出了沈心雨的面容,而东方天际正有青灰色的雾气汇聚成槐树形状。
(续接上文)
林晚秋的耳膜被铜铃震得嗡嗡作响,意识却在一片混沌中触到了冰冷的锚点。
胎记深处涌出的冰焰顺着脊椎攀爬,将侵入骨髓的阴寒一寸寸灼成齑粉。
她猛地咬破舌尖,血腥味混着腐水腥气在喉间炸开,竟将摄魂铃的余韵冲散大半。
"轮回的不是祭品......是因果!"她嘶吼着扯断缠绕在手腕的靛蓝丝线,那些丝线断裂处喷涌而出的黑雾在半空凝结成沈心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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